直到别人把门打开,小狗儿就会一下扑进你的怀里,给你一个软乎又温暖的拥抱。
让你一点办法也没有。
心脏在胸膛里急速地跳动,可贺知行的脸上却波澜不起。
经年如此。
江挚没有察觉出异样。
所以这句对他的评语,也可以换一种说话。
明明那么聪明,有时候却又傻得可以。
连别人真正的心思都看不清楚。
“贺知行!你再不说话我要生气了!”江挚闹道:“快点说好!”
贺知行这才抬头看他,日头渐高,阳光变得有些刺眼,他不禁眯了眯眼睛,江挚的身影笼在细碎的浅阳下,变得有些模糊。
明明理智在叫嚣着远离,而贺知行却不受控制地往江挚更靠近了一点。
直到江挚在他眼里变得彻底清晰。
贺知行酸胀的心里突然又浮现上来了一股没招的无奈感。
江挚把路都给他堵死了。
他已经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来。
也无法再拒绝。
上瘾源不断诱惑着他,蛊惑着他,让他不得不低头臣服。
心里的数种说辞在这一句话里烟消云散,贺知行喉结滚动,说出来一个字。
“……好。”
掐指一算
一个小剧场
#江挚的小名为什么叫年年
大家都知道,江挚是个糯米脑袋,小时候第一次吃到糍粑这种糯叽叽食物,顿时就被戳中了心巴。
但是小江挚忘记了这种白白的食物叫什么名字,只能揪着妈妈的衣角用小奶音说。
“麻麻,我想要那个白黏黏……”
江妈逗他:“什么是白黏黏啊?儿砸,说清楚点儿!”
小江挚急得直比划,他不明白麻麻为什么不理解他的话,小奶音里都带上了哭腔。
“就是…黏黏啊QAQ。”
一家人笑得前仰后合,还把这一幕给录了下来。
之后就给江挚取了同音为“年年”的小名。
ps:江妈妈把录像给行妹看过,高清黑历史,但是江挚本人并不知情。
pps:糯叽叽食物江妈给小年年喂得不多,无安全问题,放心。
18“陪男朋友上课。”
江挚猛松了一口气,感叹道:“对嘛,早这样多好。咱们把握分寸,互帮互助,不就完事儿了吗!”
把握分寸?
想起这人昨晚还爬他床的事迹,贺知行不禁想,你要真能把握分寸就好了。
他看了江挚一眼,没将这话说出来,只是埋头嗯了一声。把人说动了,江挚心里也轻松了,嘴上又开始满嘴跑火车,凑近了贺知行问:“行妹,你这朵高岭之花也太难摘了。我要和你贴贴都这么难,你说其他漂亮Omega要找你谈恋爱得多费劲啊?”
“没有其他漂亮Omega接近我。”贺知行说。
“少在这凡尔赛啊,隔壁播音主持系的系花,还有系草,我都看见过他们来要你微信。”江挚叭叭叭地说:“你还不给,你不给就算了吧,我寻思那我能上呢,你直接拽着我的手腕就给拖走了。”
江挚杵了贺知行一拐子,调笑道:“肥水连内人田都不肯流?”
贺知行面无表情地扭头看他:“不要乱说话。”
内人?
这是说些什么话。
“不说就不说。”江挚耸耸肩,继续道:“咱们也认识十几年了,我就没看见你给哪个Omega多留一个眼神。嘶,行妹,你不会是喜欢Beta吧?……不对,我是Beta,也没见你对我有什么不同。啊!我知道了,你、你难道是喜欢Alpha?”
贺知行磨了下后槽牙:“闭嘴。”
“这么凶?看来是真的。”
贺知行扭开脸,不理他了。
“我开玩笑的嘛。”江挚脸皮厚,继续笑嘻嘻地撩他闲:“那你就没个喜欢的人?”
贺知行回头,黑黢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江挚看。
江挚半点没察觉这眼神里的异样,朝他挑了挑眉,是一个催促的神态。
贺知行沉默了两秒回答:“没有。”
“真没有?”
“……没有。”
江挚撇撇嘴:“没劲。”
话题终结在这里,两人间一时又陷入了沉默,但江挚是个闲不住嘴的,没一会儿,又继续说。
“不过也是,像咱们行妹长这么漂亮又这么优秀的,眼光肯定高。不管什么性取向,都得是别人来摘你这朵高岭之花才对,就不知道是什么人才能把你这朵花给摘下咯。”
江挚就是胡咧咧的,却不想,贺知行撩起眼皮,看他一眼,说。
“不是。”
“嗯?”
“我不是高岭之花。”
是——么——?
江挚一脸不信,伸出两根手指,捏着贺知行地下巴,把他的脸朝自己这个方向一转,然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打量。
“行妹,但凡你多笑一笑,我就叫你妖艳贱货,不是高岭之花了。”
最后,江挚做出了这个评价。
贺知行:“……”
贺知行冷着脸扯开了江挚捏在他脸上的手。
江挚也不恼,继续笑嘻嘻地玩笑道:“那行,当你不是高岭之花。毕竟在医院,你可是把我抱得很紧的哦,啧啧啧,对Omega的占有欲这么强,得是个强制爱选手,啊。”
江挚就是故意逗他玩儿的,谁知贺知行深深地看他一眼,不作声了。
不作声了?
甚至都没骂他!
这不对劲。
“我靠。”江挚一下挨近了贺知行的脸,睁大眼睛盯着他瞧,难以置信地问:“你不会真是强制爱选手吧?”
青梅酒香突然朝他扑了过来,几缕不听话的柑橘茶信息素从贺知行的抑制贴后冒了出来,将江挚溢出来的信息素缠绕裹紧,偏执强势地将青梅酒香关在只有他才闻得到的区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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