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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注定成为神的女人》第 89 章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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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魂

自从魔族暗海的封印换了之后,魔族只能进不能出,人间确实太平了不少。只是,妖族没了首领,乱作一团,多多少少在人间惹出恼人的祸害。先是太平洞的大量丧尸事件,再是东海边的陆续杀人事件,后又京城官府人员被蛊惑事件,忙得白若鬼与墨清明不亦乐乎。

此刻,京城的妖人解决掉后,墨清明带着白若鬼找了间客栈住下。

因着秋天到来,天气本就转凉,这夜色一降,便更加感觉到寒冷。可惜来京城的时候没有多带几件衣服,此刻不得不抱着胳膊搓搓热气。

突然,身上盖了件衣服,散发着师父身上的香味。

白若鬼仰头看像墨清明,“师父,你把衣服给了我,你不冷吗?”

墨清明摇了摇头,走到柜台前,向小二要了些食物。

“真难吃。”桌前,白若鬼咬了一口菜包,皱着眉头,“早就猜到没有师父做得好吃,但没想到比我做得还难吃。”

墨清明笑笑,“他们的手艺哪里能与你比。以你的手艺,在凡间已经可以当厨神了。”

白若鬼抬起头,痴痴地看着墨清明的笑。

自从四个多月前,她答应师父,放下一切,和他一起守护昆仑守护天下,他的笑容越来越多了。

吃过饭后,墨清明又戴上了面具。不能继续欣赏师父的面容,白若鬼有些难过,勉强吃完手里的包子,一起起身去住的地方。

依旧只有一间屋子。

墨清明拿了前不久收到的来自昆仑的书卷,坐在灯火前安静地看。白若鬼想了想,决定去找客栈里的小二帮忙,可以让自己去厨房给师父做些夜宵吃。哪知,刚刚迈步,手便被墨清明拉住。

“若鬼,快些睡去,明天还要赶路。”轻轻的声音,十分好听,像是带着磁性的魔力,令她无法拒绝。

“好。”白若鬼悻悻地缩回手,脸红耳烫地跑到床边,躺下。

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师父?”

“嗯。”

“我今天才知道,当今的皇帝乃是当年七王爷的儿子韩阳子,而且当今的皇后是我曾经的好友顾默。所以,我想……明天去皇宫里看看他们……”

“不行。”很是决绝地打断。

“为什么师父?”白若鬼十分委屈,想来,自从答应和师父在一起后,她便再也不能自由地去任何地方,甚至去看望曾经的好友都不能。师父怎么变得这样?就好像把她捆在了他身边一样。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师父,您是不是在害怕什么呢?

“没有为什么。”冰冷的回答。

白若鬼猛然起身,盯着墨清明的身影,红了眼睛,“师父……”

墨清明起身,走到白若鬼面前,将她扶起,抬起她的下巴,“我说过,不许问我我不想回答的问题。”

面具滑落,露出绝世的容颜。

白若鬼仍然不甘,“可是,师父……”再说不出话来,因为她的嘴已经被堵住。

墨清明吻着她的唇,冰冷而火热。依稀间,听到了他的心跳声,和她的心跳一起,扑通扑通……

四肢软绵绵地化开来。

只是一瞬间后,他又戴上面具,回到桌前看书。

白若鬼已经大脑轰的一下一片空白,嘴角边余留着方才被吻时的芬芳,热红了她的脸颊耳朵。

这是师父第一次主动吻她。像是只为了堵住她的嘴,但是又不像。师父……是不是在暗示着什么?师父果然是爱她的,就像她爱他一样。

师父,您终于懂得人世间的情爱了,对吗?

心,莫名地很是满足,以至于其他任何事都在她看来不值一提了。

即便后来知道了那骇人的真相,她也永远忘不了这个吻。

她不知道,此刻那面具之下的面容里,满载微笑。那是阴谋得逞胜利的笑,还是仅仅幸福的笑,怕是他本人都分不清楚。

第二日晌午,便回到了昆仑山昆仑殿。四个多月来,这一次离开昆仑殿有十天那么久,大白小白早就等得又蹦又跳。猜到大白小白会闹脾气,白若鬼老早准备了很多礼物。有泥娃娃,有木头雕塑,还有各种千奇百怪又好看又好吃的玩具。大白小白收下礼物后,勉强收了委屈。

“以后不能再不打招呼地就离开,而且离开那么久。你知道我和小白有多担心吗?”大白最后恼火了一句。

“对不起,对不起,这次实在走得急,而且是深夜,不想打搅你们睡觉,所以就没有通知你们。”白若鬼十分抱歉。

墨清明如今还是昆仑虚的掌门,回来后便出去忙昆仑里的大小事务去了。

白若鬼按照往常,准时在午时一刻给临界珠喂血。然后看着珠子上青光大冒,想着曾经死于天火下的亡灵在里面平凡而幸福地活,她便也过得幸福了。

一个人无聊,白若鬼便拿起了水桶和抹布,开始清理大殿灰尘。当来到大殿时,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眼前又浮现那放着师父的棺材,以及旁边十一年如一日守护着师父的后土上神,心口一痛,喘不过气来。

师父说,后土在他活过来后就离开回天上了。说得风清云淡,没有任何哪怕一丝的不舍和留恋,绝情得让她都感到害怕。

虽然知道后土上神已经离开,可后土毕竟在昆仑殿里呆了足足十一年之久,如今的昆仑殿里,到处充满她的气息,令人难免怀念。

白若鬼擦了一会大殿,抹布拧干后,打算坐下休息一会,突然,那诡异的嘶吼声又传到耳边来。

啊啊啊啊……

是一个女人凄惨的呜鸣声。

像是来自很幽远的地方,但是她又肯定就在这昆仑殿内。因为四个月来,在昆仑殿里的每一天都能听到,而离开昆仑殿后,便不会再听到这样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可怕。甚至还有锁链撞击的声音。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光所有人!!!啊啊啊啊!!!

白若鬼吓得浑身是汗,双手捂住了耳朵,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求求你,不要喊了,不要叫了。

包扎伤口的纱布掉落,那因为要给临界珠喂血而划出的伤口又开始流血,顺着手腕,一滴,一滴地落下,打在地上。

突然,门知啦一声打开。一袭白色的身影载着阳光照射而来。

“师父……”白若鬼看了一眼墨清明,昏倒在地。

墨清明连忙抱起她,输以真气保她气息不乱,待她安静下来,将她送回了房间。

给她盖好被子,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墨清明轻轻吐了口气。

大白探出脑袋来,担心道:“尊上,鬼鬼她怎么了?”

墨清明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小白趴在床边,抹了抹眼泪,伤心道:“尊上都不知道鬼鬼怎么了,难道鬼鬼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大白气呼呼地敲了一下小白的脑袋,“就你乌鸦嘴!”

墨清明蹙眉,轻叹:怕是比不治之症还要难治……

白若鬼一直睡到深夜,睁开眼看到的便是墨清明一如既往的清冷容颜。

“师父,我怎么了吗?”

“没什么,只是你最近太累了,需要多休息。”

“师父……”白若鬼起身,欲言又止。

墨清明拍了拍她的脑袋,“别胡思乱想,多休息就好了。”转身离去。

白若鬼怔怔地望着门被关上,拼命咬着嘴唇。她好想告诉他,她经常听到的那个可怕的声音,可是又怕说出来,师父将她看成了怪物。

握了握拳头,她决定不再逃避,主动出击,查出这个声音的真相!

大白小白听说白若鬼醒了,欢天喜地地跑进屋子里来,问东问西,直到墨清明拿着汤勺走进来,蹙着眉头道:“开饭了。”

果然还是师父做的饭最好吃!饭桌前,白若鬼狼吞虎咽,吃得满脸米粒。墨清明无奈摇头,抬手将她发梢上的米粒挨个揪掉。

“慢点吃,还有很多。”

白若鬼一边点头一边吃得更快。

结果严重吃多,肚子涨成了球,蹲下来洗碗都费劲。她似乎终于理解大白为什么那么胖了,又十分好奇小白那再吃不胖的秘诀。

今晚的夜色十分好。月亮又圆又大,好像师父做的仙米饼。

白若鬼走在院子里一边散步好消化胃里的过剩的食物,一边抬头看着月亮流口水。

突然一道白光自眼前划过,白若鬼嗅着这熟悉的气息,兴奋地喊道:“洛师叔!”

白光于白若鬼面前停下化成人形,是一个模样大概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一身淡蓝色道袍,长发飘飘,一双眼睛在月光下折射着优雅的紫色光芒,极是好看。

“小鬼头,十天不见,你是不是又胖了?”三阁阁老之一的洛天渊拍了拍白若鬼的脑袋,微笑道。

白若鬼吓了一跳,看了看自己鼓成球的肚子,举起拳头气呼呼道:“才没有!我只是刚刚吃多了,是吃多了!”渐渐变成了委屈,“都怪师父做得饭太好吃了,都把我吃胖了……”

洛天渊大笑,“哈哈哈哈……你这小鬼头却还怪起了别人。”

白若鬼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问到:“洛师叔是来找师父的?”

洛天渊突然严肃起来,“嗯,找他有重要的事。”

“师父在书房看书。”

“好,我去找他。”

衣角却被拽住。

洛天渊回头看着白若鬼,又堆起了和蔼的笑容,“怎么,又有心事要和我说?”

白若鬼点了点头。自三个月前在墨清明的介绍下,认识了这个话多人好平易近人和蔼可亲总之用尽一切用来形容人好的形容词都不过分的洛师叔,她便像是找到了一个可以聊人生聊理想聊心事的知己长辈,有什么心事都忍不住地想和他说。

“我……我又听到了女人的惨叫声,比以前还要大声还要清晰,而且这次还有锁链的声音。但是显然师父他们还是都没有听到。洛师叔,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精神疾病?我不敢和师父说,怕师父嫌弃我……”

洛天渊俯下身子,摸了摸白若鬼的脸蛋,“想多了不是。你上次和我说了后,我回去研究了下你的情况,然而可惜以前并没有人发生过这样的事。所以我在想也许是昆仑殿里的什么精啊怪啊捉弄你来着。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最近做了什么坏事?”

白若鬼连忙摇头,“没有,什么坏事都没有做,我一直都很乖,很听师父的话。”

洛天渊也疑惑了,“那会是什么原因呢?不如这样,你既然那么不想你的师父知道你的事,我便帮你旁敲侧击地问一下他,也许他知道是什么原因。”

白若鬼有些犹豫,“……也好吧,但是千万不要让师父知道。”

“好,师叔答应你。”

洛天渊去找墨清明后,白若鬼又在外面走了一会路。正打算回去时,那个可怕的女人叫声再次在耳边响起。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们,杀了所有人!!!!啊!!!!

再一次,头痛欲裂。额头上,一抹诡异的印记时隐时现。

白若鬼勉强扶着墙站起,心想不能再逃避下去了,她必须自己查清楚真相。

盘腿而坐,屏息凝神,抬手结印,将法力扩散,搜索声音的来源。

以往每一次想查清楚声音来源,都在还没使出法力时便昏迷。但这一次,终于让她找到了!

书房内,灯火摇曳,将两个人影子拉得很长。

“是北海境内的事。”洛天渊神色极其凝重,抬手将一封信函递到墨清明面前,“信是轻沢离的女儿写的,事发之地就在他们居住的地方。”

轻沢离是为朱雀塔前任守护长老,因年少时误入红尘做了抛妻弃子的错事,被昆仑虚拿来当作警醒众人的模子而大力处罚,最后毁其修为和记忆,将他赶出了昆仑虚。而他的女儿轻箩,是为洛天渊的徒弟,后也离开了昆仑虚。如今提及这二人,洛天渊心中难免不是滋味。

墨清明一怔,打开信封看了看,眉头锁起,“妖族竟有人可以控制得了魔族魔兽,而且还是五只,当真是了不起。”

洛天渊急道:“你可莫打趣了。被妖族之人操控的这五只魔兽,十分凶狠,如今已经伤人无数。其他门派也已派人过去,我们这边也必定要出一些人手去的。你是掌门,看看派哪些人去好。”

墨清明嗤了一声,“他们派多少人去都是送死。要说能制服那五只魔兽的,只要我徒儿白拂一人便可。然而,我也想去看看。我今夜把这里的事情了一了,明日便带徒儿前往那里。不出差错的话,三日后回来。”

洛天渊闻此并没有吃惊,仿佛早有预料,此刻略有所思地笑了笑,“掌门打算把她的事蛮多久?”

墨清明嘴角微抽,“有话直说。”

洛天渊道:“那我可便有话直说了。掌门之所以有信心说你徒儿一人便可以解决那五只魔兽,是因为她身上有可以令群魔听命的魔尊之位,不是吗?她根本不是什么白拂,而是当年传闻被你杀死的魔尊白若鬼,是不是?”

墨清明风清云淡地应了句:“原来你早就知道。”

洛天渊有些生气,“是你早就知道我会知道真相。其实,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个时常和掌门一起进出昆仑殿的女弟子究竟是谁,只是都在为了掌门的面子,为了昆仑的面子,而忍气吞声不说。”

墨清明十分平静,抬起目光,“你们不愿提及这件事还有个原因,便是知道她的重要性。你们也知道,这世上除了我,没有人能够管得了她。”

“管?”洛天渊大笑,“到底是管还是利用呢?若只是想要管管她,何须在她身上施加迷魂咒术?让她迷了心智,失去自我,这般行尸走肉地活着。你不觉得心疼,我都替你心疼。好端端的一个孩子,被弄成了现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连最起码的自我都做不到!”

“那是她心甘情愿。”墨清明冷道,“若不是她对我心生错念,我又如何能这样顺利地迷她心智。何况,我也没有让她完全失去自我,已是对她的宽容。”

洛天渊闻此简直气不打一处,“一直以来,我最难懂两种人,一种是说着好话却做着坏事的人,一种是说着坏话却做着好事的人。历来用口是心非来形容这两种人。掌门的口是心非我是早就有所领教。只是不知掌门是属于这两种人里的哪一种呢?这样让我看不透!”

墨清明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是在做好事还是在做坏事,自会有历史来评说。”突然又犹豫,“或许历史里根本不会出现我,这是非错对,还真难辩。末了,我不过是求一个问心无愧。”

洛天渊一再调息后平静了下来,转身欲走,又忍不住停下脚步说几句,“我在她的身上看到了绝情咒,可惜已经被毁得差不多了。若我没猜错,那绝情咒应该也是掌门所施加的吧?绝情咒都奈她不了,何况是迷魂咒术?她迟早会破了你的法术,恢复自我,到时候你又该怎么和她解释呢?又能拿她怎么办呢?你我应该都清楚,那孩子的本性十分和善。她现在需要的是加以引导,而不是直接用暴力解决问题。你若是坚持这样无情对她,和逼她有什么区别?狗被逼急了还会跳墙,何况一个好端端的人。”

看着洛天渊离去,墨清明握紧了手里的信,嗤笑,“竟将她与一只狗比,呵……”

白若鬼将将端了一碗雪花神羹走过来,正瞧见洛天渊气势汹汹地从书房里走出来,兴奋地喊道:“洛师叔!”

洛天渊停下脚步,看着白若鬼兴高采烈地跑过来,那样开心的面容,那样天真的面容,若是她本来的面目,那该多好。突然,他好想知道这个孩子真实的模样,便是再令人害怕,再令人叹息,都不在乎,只要她能做回自己。

白若鬼走到洛天渊面前,举起手里的盘子,“师叔,我也做了你的份,吃完再走吧。”

洛天渊一时间感动得鼻子发酸,拼命忍住眼泪,一把抓住白若鬼的手,“小鬼头,跟师叔走好不好?师叔教你法术和做人的道理,保证你呆在师叔的身边比呆在你师父的身边要学得更多。”

“啊?”白若鬼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吓得下巴差点掉在地上,“洛师叔今天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胡说八道的?洛师叔如果缺少徒弟,我师父是掌门,可以帮您找一个更好的。我又不是什么天才,不值得洛师叔和师父抢。”

“什么?”洛天渊气急,“我若是想要收徒弟,还用得着跟他抢?”哼了一声后又忍不住喃喃,“这世上似乎还真没有比你这小鬼头更好的弟子了……”

白若鬼立刻红了脸,无比害羞,“我……我哪有那么好……我只会惹麻烦……”

洛天渊叹了口气,“我晓得你的心意,你是一心一意扑在了掌门身上。也罢,之前的话我收回。小鬼头,我只想提醒你几句,你当知道,掌门是个寡情缘亲缘之人,丝毫不懂人世间的情情爱爱,过去是,现在是,未来也是。想要他动心,便是这天地塌了,他也无动于衷。所以,万不要对他有一丝一毫的念想,否则等待你的,只会是绝望。小鬼头,绝望是十分可怕的,尤其是对爱的绝望,更甚于世上一切,其中痛苦,据说堪比地狱之火焚心。更何况,你们师徒关系在这里,更不会被世人所认同。你若是陷了进去,只会给自己找麻烦和屈辱。你切记,切记。”

而且,你的师父,是个异常绝情之人。你便是死了,他也不会可怜你一分一毫。你若不珍重自己,怕是真的不会有人珍重你啊。

白若鬼怔在那里,愣了许久,洛天渊走了也没有察觉。这个洛师叔今天究竟怎么了,神神叨叨的,说的话她愣是一句也没听懂。

门知啦一声打开,墨清明从里面走出来,看到她发呆的模样,锁眉,“怎么了?一个人想什么呢?”

白若鬼连忙拉回心智,当抬头看到墨清明的容颜时,脑袋突然轰隆一下炸响,一片空白,心里某处碎裂一般地疼痛,血泪落了两行。

墨清明更加愁眉紧锁,拿起袖子轻轻拭去她脸颊上的血痕,微怒道:“怎么见着为师突然流了血泪?莫不是想起什么伤心的事了?”

白若鬼摇了摇头,将两盘雪花神羹端到屋子里,“多做了一份,想给洛师叔尝尝的。可洛师叔走得太急了。”

墨清明道:“既然如此,今个我有幸多吃一份了。”

白若鬼闻此微微笑,“若是吃不下,也别勉强,撑着了可不好。”

“我的胃口大着呢,必定是要全部吃完的。徒儿亲手做的,可不能浪费。”

“……”

白若鬼大步离去,走在回去的路上,捂着狂跳的心,莫名不安起来:这个人真的是师父吗?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师父从前是这样的吗?师父应该是……清心寡欲不苟言笑的……才不会说这样暖心的话。

总觉得什么地方错了。

夜愈来愈深。墨清明在批阅完最后一个昆仑虚的事件后,熄了灯,走出书房,不久,来到白若鬼的房门前,轻悄悄推开门,来到床前。

白若鬼知道师父每天都会在这个时候过来看看她,或是摸摸她的头,或是帮她盖好被子。今天果然也不例外。她紧紧闭着眼睛,安静地装睡。

那只温暖的手果然一如往常搭在了她的额头上,顿时一股极其温暖的力量顺着额头流遍了全身。

墨清明收回手后,看着睡得安详的徒儿,目光无比温柔。

他不需要她被人可怜或是同情,他要她被人所认同,所敬仰。

只望她努力上进,莫辜负了天地之心。

墨清明微微叹了口气,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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