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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相惜》第二十四章冒暴风雨前往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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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梦悦在哥哥帮自己找到人看店后,就急急着手准备南下广东惠州了。

今天在网上她跟江南凌说要去看他,老哥,我过几天就去广东看你,好不好?

江南凌喜出望外,毕竟等着见她一面已经等了太久太久,迅速回道:真的?好啊!什么时候?

就后天,好吗?

好是好!只是近来南方天气雨水不断,怕路上不安全。要不等过了七月,天气稳定些了再过来,好不好?

她却不打算再延迟,断然否决:不好!我就要现在过去。你要是不想见我,或怕我去那里让你不方便,你直说好了

,那我就不去了,永远也不会再烦你,哼!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担心路上不安全,近来大暴雨不停,我们都不能出远门了。悦悦乖,听话好不好?等到夏末天气稳定了,你想来玩多久都行,不要让我担心好不好?

他这样说,让林梦悦感觉就是找借口不想让自己去罢了,生气回道:不想让我去就直说,找这么多借口废话干吗?

好!我不去了,行了吧?江南凌,再见!保重吧!

说着下了线变成隐身状态,不再理会他。心却被堵得慌。他真是不希望或不欢迎自己去吗?那之前又为何说的这么好听?多想自己,多想见自己,难道一切都是骗自己玩玩罢了?林梦悦这样想时,心里难过委屈的哭起来,嘟着嘴巴噤着泪花,不知该如何是好。自己已经打算放下一下去他身边,他却根本不接受不想让你去,这叫她如何是好?

qq上他发来消息:悦悦,怎么了?下了还是生气了?别生气好不好?我不是不想让你来,而是真的担心路上不安全,懂吗?这么久了,你还不了解我吗?我也真的很想见你的,傻瓜。但我不希望你有任何事,明白吗?

即使他发来一大篇,她也没理会他。哼!你就继续编造你的谎言和甜言蜜语好了,看我还会相信你?

这时电话响了,她含着泪看也没看懒懒的接起,哽咽着说:“喂!”

听筒里传来江南凌天竺般清脆的声音,“悦悦,生气了?我道歉,别气了好不好?你一定要现在过来,那就过来吧。但你要答应我,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林梦悦对着电话那头哭喊道:“谁要理你?谁稀罕你啊?哼!我不去了,行了吧?”

没想江南凌来个孩子气的一面,油腔滑调耍赖道:“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说来又不来,真是没诚信,看我以后还敢相信你?真不来,是吧?好啊,以后不要理我,哼!当我是三岁小孩骗着玩呢?说来看我说了几百次了,也不嫌烦,脸皮这么厚每天光说不做。啧…啧…啧…我怎么就遇上你这种不讲信用,说话不算话,满口谎言的人了我?我,我不活了我,呜呜……”

本来林梦悦气的想找他发火,却被他这样突然转变的态度和话语逗笑了。破涕为笑擦干泪水,换上平时悦耳的声音向他撒娇道:“我怎么没诚信了?是你不想见我,不想让我去,还诬赖我?哼!你就知道欺负我,我死了算了,我再也不要见你了,你也永远别想见到我。”

江南凌威胁道:“你敢?哼!小心我饶不了你!要是有一天我永远也见不到你了,我……”他不知说什么了,干脆来一句“你后果自负!”

本来是一方生气,一方安慰,两人说着说着怎么就成了斗嘴拌嘴的局面了。

林梦悦欢笑出声:“哎,怪死了,是你不想见我,还叫我后果自负,你也太霸道欺负人了吧?我就不负,怎么样?

你能耐我何?哼!”

语气一个比一个强,“我不能耐你何是吧?有本事你现在到我身边,看我能不能耐你何?”

林梦悦也不甘示弱,嘟着嘴大喊道:“去就去!本小姐还怕你不成?哼!最好不要逃,要是去到那里你不敢出来见人,你的下场会很惨!”

“好好好!我不逃,我恭迎圣驾!行了吗我的小祖宗?”

“那你要不要来接我?”

“当然来接你呀,笨蛋!万一你迷路了找不到我,我也找不到你怎么办?我们不是从此情断于江湖了?”

她问他:“那你怕找不到我吗?要是以后没有了我,你会怎么样?”

“不知道!没想过,不敢想。别多想了,我不会找不到你的,若是你走丢了,即使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

听他这样说,林梦悦眼里溢满泪花,哽咽着无法出声,怕他听到自己在哭。没听她声音,他问:“怎么了?为何不说话?”

她掩饰着哽咽,低沉说:“没什么。那就这样说定了哦,我后天早上十点钟的汽车,第二天中午十一点钟到淡水汽车站。”

他们这座城市没车直接到淡水,她只好到别个y城的长途车站去乘车。或许她可以坐车到惠州站,但他说过惠州离淡水还有一个多小时。广东那边很乱,且人生地不熟,她怕会被骗或抢劫,所以宁愿离他近一点下车。

“好!到时我在车站等你。记住路上一定要小心!时刻保持清醒,不能睡太沉。车上不能乱跟陌生人说话,更不能吃陌生人给的东西,自己东西保管好,一切要小心,留个心眼知道吗?”

他像个父亲叮嘱第一次离家的女儿一样,罗哩罗嗦的。听他这样唠叨,林梦悦握着手机,一手捂着嘴巴偷笑不止,还真像极了自己从小有点缺失的父爱!被人疼宠捧在手心的感觉真好!

她收拾简单的行李就出发了,其实也不算简单了,一个大密码箱,一个行李包还有一个挂包。跟父母握别,哥哥开车送她到长途汽车站,嫂子和侄女也跟着。她心里不禁感概,不管如何,哥哥嫂嫂还是关心疼爱自己的,若是跟他没有开始,就回来继续经营自己的小店,躲在哥哥嫂嫂的关怀下无忧无虑的生活着,哪天遇到合适的人再组成个家也很好。

但……一想到他的情深意浓,他的苦痛与无奈,她就不忍心丢下他而去。爱过,还拥有过,如何还能做到似没发生过?

上车后,她把吃的东西和鞋放好,就躺下来给江南凌发短信说自己上车了,等他回复的时间里她看看书。发了两条到第三条好久他都没回,她打电话过去,电话接通后近一分钟才被接起,问他干吗不回短信,他说在开会,晚上给你电话,自己多加小心!明天见!

电话挂断后,她满足的看看书,又看看外面的风景。高山流水,稻田、树木、房屋等,一切的一切在快速行使的车厢里看起来都是赏心悦目,煞是享受。沿途的风光是美好的,对于没出过远门的人而言,充满了好奇和刺激。

躺着就想睡觉,可他千叮万嘱自己不能睡沉。想想白天睡一下应该没事,否则二十几个小时没的睡谁吃的消。她睡了一觉醒来已经六点钟,吃点零食水果,不到半小时司机叫下车吃饭。

长途汽车停靠的饭店,饭菜很难吃,都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快餐,要二十元一份。林梦悦要了一份,菜不合胃口,打了点汤泡着饭吃了几口,便再没胃口吃。她拿出手机看看时间,更多意义上是看江南凌有没有发来短信。短信没有,倒是有个未接来电。她给他打过去,没人接。有点郁闷,心里总有种不安定和不安全感,是什么原因又说不上来。她告戒自己,别多想了,即使他不想见你也来不及了,即来之则安之。大不了等不到他来接就即刻打道回府,从此跟他不再有任何关系。

吃完饭上车后,她听着车里播放的音乐,很多都是**的动听歌曲,很快沉沉睡去。直到车开了两个多小时,九点多了,江南凌才终于打来电话,这一刻她有股想哭的冲动。

那边传来他急促的担忧声:“悦悦,到哪了?刚打你电话怎么不接?睡着了?”

“没有,刚吃好饭。之前回过给你不也没人接嘛。”

“刚是跟客户吃饭了,之前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要晚点才能给你电话的。”

说着说着然后两人又是一阵斗嘴不停,导致聊着聊着已十一点多,怕打扰别人休息,两人只好挂了线,改为发短信。这短信一发,就发到凌晨四点多。

她眼皮重重的合上,任凭车子把自己带进无声沉静的夜里。到早上七点多醒过来,才发现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原来是下了狂风暴雨,雨点“哔吧哔吧”打在车窗上,像极了冰雹重重的砸过来,或利剑向车身四周围攻击刺过来。山上、路边的树木被狂风吹的不仅低下了头,还弯下了腰,甚至隐约能听到树枝被折断的“喀喀”声响。车子开得很缓慢,因前面的玻璃上雨水就像决了堤的洪水,端急直冲而下,视线很是模糊不清,谁还敢狂妄拿命来开玩笑?

林梦悦看着窗外的景象,变的异常紧张和害怕起来。她倒不是怕车子怎样,因为现车行使在弯弯曲曲的山里的高速路上,司机很小心的开着让其慢慢前行,像是蚂蚁在爬。她是怕打雷闪电,昨天上车时还艳阳高照,今天就变成了暴雨天气,怎能不叫她心情烦乱?她想给江南凌发短信(打电话肯定是不可能了),但该死的手机竟然没电了。

心砰砰地乱跳不停,她咬着下嘴唇,抓住被子蒙住头缩成一团。此时车里还开着空调,更让她冷的哆嗦。车里安静的鸦雀无声,好似每个人都在紧张和害怕。在想这场雨什么时候才能停?这场风什么时候才能止?这场雷什么时候才能沉静?

突然山上一块似有几百斤重的大石头滚落下来,只差一米远的距离就要砸到车头了时,司机眼疾手快左拐方向盘,却不曾想这下酿成大错,整个车子冲下山崖,翻滚而下。

车里顿时求救声、叫喊声、哀叫声不断,声音大的可以冲破天际,越过本来可以让地动山也摇的雷声巨响。林梦悦幸亏来的及车翻的一刹那,抓住了右手边的铁护拦,才没有车冲下时撞到头。车终于在冲下十几米时停住了,原来是被一颗大树卡住了下不去。以至于车子整个玻璃都被损毁,但幸好人员没有伤亡,也就是说是这颗大树救了他们的命,没让车子继续翻滚下去,平稳的卡在那颗大树下,否则他们有十条命也不够死。

车里即刻充满了哭喊声、抽泣声和叫骂声,几个男的骂那司机怎么开车的?甚至有要动手打人的意思。几个女的被撞的头破血流,惊叫着哭喊成一团,那声音那场景甚是凄惨,跟司机一起坐前面的两个男的同司机一样都撞到了玻璃,头上即刻涌出一大片血迹。还有有个男的蛮严重,腰部被撞到像是没法动弹了,其他人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擦破一点皮,但受惊吓的程度却不小。一个个哆嗦的不成样子,脸色苍白的同时,还夹杂着青紫色,看着就觉的恐怖。林梦悦左额被刮破皮,右手破皮的地方却流血不止,还好破皮面积不大,流血量也不多,她呆滞的望着别人,不哭不叫也不闹。

别人还以为她够镇静,这么大的变故她都能当没事发生,却不知她是被吓傻的呆若木鸡连话都不会说了。

车里有人高喊道:“大家别惊慌,别乱动,我们已经打电话报警求救,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出血的地方先用布给止血,喝点开水让自己镇静下来。”

可是外面的倾盆大雨还在唰唰唰地下,哪有人这么好来救?车里的气氛喧闹异常,所有人都惊慌失色乱成了一团,都在向那个司机发火埋怨甚至怒骂。倒是车主的话让大家镇静了下来,“车子已经冲下来了,再埋怨也没用,庆幸的是我们大家都没事。发生这样的事是我们都不愿,所以我们现在一定要镇静,冷静的对待。耐心等待救援,相信我们不会有事的。大家相信我,好吗?”

听了他的话,大家都觉得也有道理。谁又想翻下山崖丧命呢?然后车里渐渐安静下来,虽说没有大伤,但小伤还是避免不了的。所以个个都在小心处理伤口,都在焦急、惊慌无比的等待救援。

所庆幸的是雨慢慢小了,风也止了。因为车已进了惠州境内,情况又是万分危急,所以救援队伍半个多小时就火速赶到。有119、110、120,甚至起重机等等,尾随而来的当然还有那任何大事,甚至小事都少不了的新闻记者。一下车就对救援人员问东问西,要知道人家也是刚到,现在什么情况都还不明呢。

等把所有人都救上来,已经下午两点多了。那些受伤较重的都上了120的救护车,到最近的医院检查或就医。其他没什么事的人都跟着110的车子赶往目的地。不过车翻下山崖说没事是不可能的,即使没受重伤,多多少少碰伤刮伤也都会有的。林梦悦就是一个,被碰撞的全身疼痛,青一块紫一块的,她也跟着120的车子去了医院。本她不想去,可那些救援人员和医生都说最好每个人都到医院去查一下。这次车摔下那么陡峭的山崖,没一个人丧生,是不幸中的万万幸,救援人员都觉得不可思议,但也欣慰无比。

到医院给每个人做了全面检查,受伤较重的除了司机,还有五六个,他们要接受治疗和留院观察,其他人上了点药就可以离开了。车主找来了别的车送他们往目的地。

林梦悦到淡水汽车站下了车,出站时频频四处观望,江南凌在不在接车的行列。可她看了半天,用自己已渐疲倦的眼睛仔细搜索,就是看不到他的身影。她趁着自己还有一点清醒,即刻奔向公共电话给他打电话,这一刻她只想靠在他怀里寻找安全和温暖,还有刚才在极度惊恐环境下失去的重心。或许他已经来了,只是相互没看到或认不出对方而已。

可上天偏偏不遂人愿,他电话关机了。本就已惊魂未定,现他又手机关机,顿时让她跌入万丈深渊的谷底,比刚才在悬崖上经受着生死考验更叫人紧张慌乱和恐惧。她即冷又恐慌无比的直哆嗦,电话拨了一遍又一遍,那边仍是没任何回应与反应。

几乎每家公共电话都打遍后,她干脆放弃。虽然不甘心,总期望他能出现,但她实在太疲惫,不顾公共场合打开箱子拿出一件跟裤子相配的黑色李宁外套穿上,伏在靠椅背上闭上双眼微微睡去。不是她想睡,也不是她不知道在这里睡的危险,东西若偷光身无分文她就知道哭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境地了。可她真的是太累了,她想若是他不来接自己,那自己休息一会醒来再去买票打道回府,从此以后她的生活和视线里没有他江南凌这个人。什么人啊?这么虚伪,不想我来,就不要说的那么信誓旦旦,冠冕堂皇!真是让人瞧不起!

江南凌,你真的是这样的人吗?你是那个我爱的人吗?是那个疼惜我的人吗?那为何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不出现,将我丢在此不闻不顾?

想到此她眼里含着泪花,真想放声大哭出来。可她不敢,她心里真的很害怕他是那样不讲信用、背信弃义的人。那此生自己最后的希望也落空了,再无人来爱了。

直到晚上八点多,江南凌才风尘仆仆、急匆匆赶到。整个候车室空荡荡无几人,他一眼就看到了卷缩着伏在靠椅背上的人影,他断定那就是她。看着她伏着的那姿势显得特别孤独落寞,令人心疼无比。他眼里充满了怜爱,同时也对自己万分自责。要不是刚才要去跟客户吃饭时,听到新闻里播报,有辆从江西a城往惠州方向的长途客车坠落悬崖,经过长达几个小时的抢救才将车和人全救上来,万幸的是无人丧生。但有几个人受了重伤,现在还在医院治疗或待观察。

他奔跑过去,蹲在她身旁轻呼唤和摇醒她,可好几声都没反应,他提高音量叫道:“悦悦,醒醒,悦悦……”

林梦悦感觉有人在叫自己,眼睛微微缓缓地睁开来,等她揉揉眼睛看清楚来人,话还没说,就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用自己冰冷的巴掌打了江南凌两个响亮的耳光。然后才喊道:“江南凌,你死哪里去了?你不是不要我了吗?你还来干什么?不要你管。滚!”

江南凌拉着她的手握在手心里,连连道歉道:“悦悦,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来晚的,只是临时有事就忘记了。你饿了吧,我们去吃饭。”

说着把她从座位上扶起来,听到他这样说,林梦悦却放声大哭起来,在他怀里对着他胸口又捶又打。“呜呜……我恨死你了,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我有多害怕你知道吗?”

他将她搂进怀里紧紧拥住,温柔无比地说:“我知道。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下次不会了,一定不会了。”

她靠在他怀里,噤着泪花抬头望他哭喊着:“你说了几次下次不会了。”

“对不起!对不起!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别怕!一切都过去了。”

跟他一同赶来的是公司里的货车司机,看到他们的江总管对着一个陌生女人如此温柔怜爱,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记得他太太带着儿子来探亲,他也是从来都一副不不苟言笑的样子。公司里所有人都以为他不会笑,因从来没有见过他笑。

他刚想拉着她走出候车室,林梦悦却在他怀里软软靠着不再动弹,原来是昏倒过去了。他轻拍她的脸叫她没反应,再摸摸额头,糟糕,她在发高烧。他大喊:“小张,快提行李去开车上医院。”他手足无措的抱起她往外面冲。

而此时外面还下着大雨,他自己也是一身的湿鹿。车站离淡水人民医院很近,几分钟就到了。晚上医院几乎没人,只有几个值班的医生护士,有个医生带着两个护士给她做了全面检查。问他,她身上的多处伤痕从何何来?他说是出了事故被碰撞的。医生说依外伤看是没什么大事,发烧有是惊吓过度和受凉引起,给她打几天吊水退烧,吃点药留院观察几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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