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小丫头怎么样了。”千溪有些担心的问道。那天猖死后,凝舞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什么话也没说,就这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千溪知道她是累了,将她抱回大祭司为他们准备的房间,可是这一睡就直接过去了一周,换谁都会不安。
“放心,暂时还死不了。”千溪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凝舞抱着坨坨,穿着一袭白裙,懒洋洋的靠在门框上。“你要再不起来,我就真的把你放在猖的旁边一起安葬了。”
嘴上说的话不是很好听,但千溪还是走过去把凝舞再次推到了床上,毕竟这次,消耗的是有些多了。小仙自然知道这二人有事要说,很自觉的端上了两杯茶就出门开启了隔音层,守在门外。
千溪不知道要从何问起,关于那日的一幕幕再次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有太多的疑问了,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这么冷场了一会儿,凝舞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在纠结什么,没错,我就是暴君。”凝舞的话说出口,千溪的脸就扭在了一起,看来当时戥看我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的,好丑……
如果千溪知道凝舞看着自己开小差,一定会趁着现在她动不了,好好打一顿小屁股。
“……为什么不说呢?在狐族也没听你提起过啊。”憋了半天,千溪也只能问出这句话了。“如果我说,我是在那日才知道的,你信吗?”千溪知道凝舞不会对着自己说谎,自然也就信了,要说对凝舞盲目的信任,他也是有的。
“啊,话说,那天我用龙血的时候,鲛人看到了吗?”凝舞在与暴君玉玺共鸣的时候也发现了海面上的一票鲛人,就有些担心自己的身份会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