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见森还未来得及摇头,他又继续道:“不过你现在这样能去开门么?任被门口的谁人看见了都想草你吧?”
“你……”林见森腿还是抖的,知道李则停并非真的这么想,可被羞辱了反倒耳根发烫,脸也跟着变红,一时不知道如何反驳。
李则停将人重新抱到床上坐着,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慢条斯理问道:“我说的不对?还是你想去开门?”
门铃响得锲而不舍,林见森一句没有刚说出口,就被李则停翻过去跪到床上,一句“趴好”,巴掌扇在逼上,淫水沾了满手,轻笑道:“骚货,这样也能湿?”
李则停握着不知什么时候又硬起来的阴茎,握住腰从后面撞进去。
林见森一声惊叫,被李则停从后面捂住嘴巴,低声道:“Colin,你叫得门外所有人都能听见,你想勾引谁?”
一紧张,林见森整个人紧绷起来,穴也不自觉收紧,被李则停一巴掌扇在臀尖上,按住他的后颈,下身阴茎整根抽出来又挺腰狠狠撞进去,低声地喘息着。
“不是说除了让我干什么都给不了么?趴好了,Colin。”
此刻,没人再在意门铃。林见森李则停被压着干,整个人埋在床上里,咬住唇瓣努力不发出声音,眼泪落下来浸湿了被子,只能听见林见森低低的呜咽声。李则停操得比以往都要狠,逼穴被撞得肿起来,两条腿跪着爽得都成筛子。林见森不知道被压着草了多久,高潮了多少次,身后的人才终于射出来。
李则停把人抱起来,亲亲林见森发红的眼角,又亲亲被咬红的唇瓣,正欲安抚时,怀里的人骤然抓住他的肩膀用力往床上压。他不设防,被林见森轻易推倒,跨坐到他的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
两人对视,李则停看着面色微愠的林见森,一时忍俊不禁。
林见森眉心微蹙,嗓音还是哑的,是难得一见的态度强硬,力气不大地掐住李则停的脖子,警告道:“Freeze.”(不许动。)
李则停眉峰一挑,静候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林见森刚被干得全身发软的,动作时还有些抖,双手撑在李则停身上,往上坐在他的腹肌上,湿润的穴贴上去,前后晃动着,被玩肿了的阴蒂压在硬实的肌肉上。一下下摩擦,水很快流得到处都是。
李则停看着林见森坐在他身上,用他的腹肌磨逼,眼眸眯起来,呼吸愈发加重。
“爽么?小婊子。”
李则停握着林见森的腰,低头咬他的手腕,在上面留下独属于自己的痕迹。
林见森吃痛了也不松手,一直磨着,不顾身下人死活地娇喘,俯身下来舔李则停的乳头,直到对方阴茎又一次勃起戳着他的臀肉。
“乖宝,自己吃进去。”
李则停低声诱导着,让林见森屁股抬起来,手握着那根粗大的阴茎,对准挂满精液批水的穴,一点点往下坐。
今晚不是第一次,林见森缓缓把一整根阴茎全吃下去,缓缓动起来。
“好深……操到底了…”
他轻声喃喃,自己动了一会儿,很快便没了力气,靠在李则停身上,像猫似的舔李则停。于是又换成李则停来主导,本就足够深的体位,被李则停握紧腰往更深处顶。
林见森被顶得受不了了,撑着床要起身,被李则停抓着脚踝拖回来,重新压到床上,从正面重新操进去。
“不要了……呜李则停,不要了……”
林见森低声地乞求,换来的是被吻掉眼角的泪,身下无休止地索取。
分不清是什么体液打湿了被子,眼泪、汗水、淫水亦或是精液,荒唐一刻,到最后李则停压着林见森射出来,穴里射满了精液,顺着腿根流出来,像是被玩坏了的娃娃。
林见森失神看着他的模样,李则停俯身吻一吻漂亮的眼睛,轻声道:“我爱你。”
林见森一愣,眼泪无法控制地溢出来顺着眼角滴落,又凑上来接一个难舍难分的吻。
“我也爱你。”
事后,李则停把林见森抱到浴室洗澡,又找前台换了干净的床上用品,让林见森趴在床上休息。
大概是激素作用,林见森身体虽然很疲惫,却毫无困意,趴在床尾同李则停聊天。
李则停总是事事俱到,见他不想休息,让前台送来他原本订好的蛋糕。
陌生的酒店,凌乱的房间里只有两个人,小桌上摆着漂亮的生日蛋糕,关掉所有的灯,剩下的明亮只有烛火和林见森的眼睛。
“生日快乐,林见森。”李则停又一次祝福道。
“生日快乐。”林见森轻声喃喃。
他在心中默默许愿,许愿希望今后的每一个生日他能收获这一句祝福,这就足够了。
两人靠在一起分吃蛋糕,林见森回想起往事,斟酌着开口:“我上次来纽约也是生日,两年前。”
两年前,他还在纽黑文,而席若文已经因他的牵线转到林秋深的实验室工作了一年。
他们各自很忙,很少能见面。
请假回纽约是因为席若文说想给林见森过生日。
在曼哈顿六十楼的餐厅里,林见森见到不止席若文一个人,还有周怡、林秋深,三人的目光聚集在林见森身上时,各不同的神色,一瞬间让林见森头皮发麻。
好归宿、回纽约、一家人,这些字眼落到林见森的耳中,让他浑身不适。直到刚开始就寡言的周怡瞥了他一眼,最后不耐烦地打断了对话。
席若文擅自把他的关系告诉了父母,又不顾他的看法,擅自计划好一切。
林见森已经把他想要的都给了他,还是不够还纽黑文相处半年的关心。席若文想要更多,甚至是林见森自己也未曾拥有过的。
没有祝福的生日,什么都没有。
林见森当晚便回了纽黑文,一病大半个月。
没想到,两个月后席若文会追到纽黑文来,大张旗鼓地来向林见森求婚。两个月几乎没有联系,林见森以为他们之间早已结束,忽如其来的求婚让他手足无措。
那套不变的说辞,席若文在林见森所有的同事面前说出来,把拒绝的林见森放在不近人情的位置。
他问席若文:“你还想要什么?我什么都没有。”
被拒绝后,席若文换成用他转到林见森名下的学生暗中威胁,虚有的罪名安在林见森身上,逼他回纽约。
林见森不愿妥协,与席若文彻底分开,他谁也没有求,所幸最后沉冤得雪,席若文带着他的学生来负荆请罪,企图得到原谅。
升职前夕,林见森离开了纽黑文,不久后收到Mia递来的橄榄枝,决定前往德国。
去德国前,他给周怡打过一次电话,对方没有反对,只是提醒他蠢不再犯第二次,别人凭什么对你好?她没什么资格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