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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书 - 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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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娱乐圈]》51 草棚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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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年了眼标签上的a组,又了不远处傅燃手中明晃晃的a,陷入了沉默。

“这个队友其实作用也不大,”顾娴安慰他,“也就是住一块儿罢了。”

他想了想,接着说“而且,在这个游戏的大背景下,我合理揣测分配这么一个室友,也许不是为了让你俩团结查案,是为了方便狼人杀人啊。”

这个游戏里,八个玩家的真实身份大体分为狼人与好人。

狼人有两个,而好人又可以细分为女巫、预言家和猎人,

由于是把狼人杀游戏搬到了现实里,对杀人、预言、狙击等行为,也不像桌游里是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达成的。

杀人是真的要到对方房间里去的。

岑年“”

“好吧。”他耸了耸肩。

自我介绍完毕,众人上了大巴。

顾娴是那种挺投入的性格,他上了车,就想坐到那个模特身边,探听点消息,硬是被岑年按了下来。

“坐我旁边。”岑年说。

“哦。”顾娴了他,又了傅燃,回过味来,点头。

傅燃身边留着个空位。

前几个人面面相觑,都走了过去。大家也不是瞎,都得出来这空位留着是给谁的。但岑年和顾娴一块儿坐在后面,那个位置就空了下来。

傅燃没说什么。

山路崎岖,车往外开了十几分钟,岑年又坐在后座,颠簸的厉害。他有点晕车,此时脸色不那么好了。

“要不你坐前面去”顾娴建议他,“前面颠簸的不那么严重。”

“不去。”岑年闭上眼睛,说。

由于身体状况一直不大好,岑年头晕的厉害。中途车在加油站停了一次,岑年模模糊糊听到有人走到旁边,跟顾娴说了句什么。

岑年实在头晕的厉害,意识都很模糊。突然,他发现自己的身体腾空了。

岑年一怔。

“放我下来。”

他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说。

傅燃又往前走了两步,才依言把他放下了。岑年睁开眼睛,顾娴在旁边玩手机,忐忑不安地回头了一眼。岑年和顾娴正坐在第一排,而傅燃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最后排,着窗外。

第一排的颠簸果然没那么严重了。后排的女模特凑过来同他们聊天,岑年、顾娴和模特三人都是话匣子,很快说笑起来。

而后排,傅燃的脸色却很苍白。

“岑年,”女模特回头了一眼,问岑年,“傅燃是不是晕车啊他好像挺不舒服的。”

“也许吧。”岑年没回头,淡淡道,“说不定是装的呢。”

他的声音不大,但大巴车挺空荡,这话顺着风一路穿到了傅燃耳里。

傅燃身形滞了滞,没说话。

“哎呀,怎么说话呢你。”顾娴数落他,“即使有仇,也不能没礼貌。”

岑年没回答。

其实,说完后他也觉得有些不大礼貌。顾娴把矿泉水瓶给他,让他给傅燃递过去,岑年也没有拒绝。

“谢”

傅燃接过矿泉水瓶,笑了笑,刚说了半个字。岑年却也没他,无动于衷地转身离去了。

“谢谢。”

傅燃低声把这句道谢说完,咳嗽了一下。

岑年往前走的脚步一顿,最终没有回头。

又过了一个时,目的地到了。

梨花村,是个与世隔绝的山村。村民淳朴极了,也许是节目组提前打点过,突然一辆大巴车开来,也没有觉得奇怪或者害怕。

几个双颊红扑扑的孩子,有三四岁的、也有七八岁的,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围在村口外头。

一行八人下了车。

由于是在录真人秀,大家下车,照例插科打诨了几句。而且,这一期节目融入了角色扮演的元素在里头,大家都很敬业。

“哎呀,这儿真好,”女模特双手捧脸,假兮兮道,“摄影大叔,我等会儿要以村口的梨花树为背景来两张写真。”

角色是摄影师的络腮胡大叔笑了笑,举起纸片剪出来的单反,淡然道

“主意不错,可惜咱们的相机没电了。”

另外六个人都十分捧场地笑了笑。

岑年动作慢,是最后一个下车的。他刚下车,孩子里,一个女孩的眼神亮了亮,火箭似的朝他冲来。

“岑老师”

岑年一怔,抱住她。

之前说过,岑年在十七岁时,来过梨花村支教。不过,那对于此时的他来说,已经是十一年前的事情了对于这个女孩来说,可能才过去一年吧。

岑年在脑海里搜寻着这张脸,好不容易想起了姑娘的名字。摸了摸她的头发,轻声说

“雅雅。”

跟拍的摄影大哥和节目组打了个激灵。

“岑年,”角色是女警察的女明星走过来,十分讶异,“你和当地的村民也认识”

岑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一笔带过“去年读的时候,来支教过。”

“哇”

好几个人都露出的惊讶的表情。

女孩笑得露出大门牙,一点也不怕生。她岑年,大眼睛滴溜溜转,又向了傅燃。她张了张嘴,说

“傻大个哥哥”

傅燃一怔。

“傅燃也来支教过”这下众人更吃惊了。

傅燃摇头“没有,也许”

“雅雅,你认错了。”岑年低声说,他还是没傅燃,笑了笑,“傻大个”

他的后半句话没出声,没有被现场麦克风收录进去。

但傅燃却见了他的唇形。

傻大个比他好多了。

傅燃的眸色暗了暗。

岑年当时把傻大个捡回了村里,不知道他的名字,干脆一直傻大个傻大个的叫着。后来,他带的班上的孩子有样学样,也跟着叫傻大个。傻大个也不生气,谁喊他他都乐呵呵地回应。

这个插曲很快过去。

天色晚了,大家按着抽签的顺序两两结对,去寻找自己的住处。晚饭已经准备好了,正放在每个人住的地方。

住处并不是统一的。

比如,顾娴和他的队友高中生,他们在一个农家洋房前见了自己队的颜色。他们的住处就是村长家。

除此之外,女警察和模特这一组的住处是普通农人家里;摄影师和高中生这一组的住处是守夜人的屋。

岑年和傅燃虽然是队友,走在路上,却隔的很远。别的队都凑在一起、在地图上研究,唯有他们两个人,跟陌生人似的,连最基本的交流都没有。

岑年专心低着头玩手机,一副拒绝交流的模样。

终于,他们找到了有自己队代表色的建筑物。

傅燃的脚步先停下来。岑年专心玩手机,没路,差点一头撞在傅燃身上。他赶紧刹车,和傅燃一起抬头去。

牛棚。

岑年“”

傅燃“”

“节目组”傅燃说。

“好毒啊。”岑年喃喃接道。

岑年说完这句,傅燃眸中浮上一丝惊喜。

他向岑年,低声说

“岑年,你”

刚下意识地说完那句,岑年就后悔了。他收回视线,脸上的表情撤了下来,率先沉默地走进去说。

傅燃在外面站了两秒,也跟着进去了。

说是牛棚,其实里面也没真的养牛。就是空间狭窄阴暗,地上铺着些稻草,稻草里摆着两个盒饭,这就是岑年和傅燃的晚饭,也是他们晚上要睡的地方。

岑年了一溜,说“先吃晚饭吧。”

傅燃对跟拍的摄影师打了个手势,摄影师愣了愣,比了个k,退了出去。

“岑年。”傅燃说。

“唔。”岑年心不在焉地应。

“如果你真的很抗拒,由我出面和节目组协商,”傅燃顿了顿,温声说,“把你换过去跟顾娴一组,怎么样”

岑年正在掰一次性筷子。闻言,他笑了笑“没那么任性,一个牛棚还是住的来的。”

傅燃以前老是说岑年任性,此时被他用原话堵了回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傅燃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干涩,“你不是讨厌我吗”

岑年打开盒饭,没说话。

傅燃也挽起袖子,坐了下来。他拿起盒饭,打开。

牛棚里没有电灯。而且,牛棚其实就是个稻草房,不是全封闭的,夕阳从顶上的大圆孔透下来。农村的夕阳是很浓郁绚烂的颜色,一片金红洒满了整个的空间。

岑年已经沉默地吃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说

“讨厌”岑年笑了笑,“你配吗”

傅燃握着筷子的手僵在原处。

岑年没再说话,很快把这一盒饭吃完了。吃到后来,也没吃出究竟是个什么味道。

“我出去打听打听。”岑年拍了拍身上沾着的稻草,说。

这毕竟是个解谜游戏,晚上正是玩家互动、取得信息的时候。无论是好人还是狼人,这会儿都应该抓住机会,探听消息,好为了晚上的杀人、语言等技能做准备。

岑年刚往外走了两步,傅燃却喊住了他。

“岑年,”傅燃平静地说,“我是预言家。”

岑年一怔。

他耸了耸肩,没回头“所以呢”

“你如果是狼人,晚上就杀我吧。”傅燃低声说,“这样更方便,也对你更有利。”

每晚上总是要死人的。

并不是说这个游戏有多重要,而是,在真人秀里,活得越久、对积攒人气的作用就越大。毕竟,早早地死了,虽然后面还有复活环节,但镜头也会相对的少。

由于和傅燃的矛盾,岑年本来的镜头就少,如果再早早地被淘汰,那几乎就是划了个水。

在狼人杀里,死亡有三种方式。被狼人杀死,在白天被投票死,被女巫毒死。如果真如傅燃所说,他是预言家,那么对于狼人来说,越早杀死预言家,狼人的生存几率就越高。

岑年没说话。

他往前迈去的脚步顿了顿,收了回来。岑年转身,直视傅燃,笑了笑

“傅先生。”

傅燃平静而温柔地注视着他,嗯了一声。

岑年眼睑半垂着,漫不经心道

“说吧,这回骗取我的信任,又想做什么”

傅燃呼吸一窒。

夕阳静静地落在他们身上。

站在的稻草棚里,傅燃的面色有些苍白。他张了张嘴,说

“我不是。”

岑年笑了笑,转身离开。

他身后,傅燃沉默了许久,坐了下来。

高大的男人靠着稻草棚的边缘坐着,眼眶有些发红。半晌后,他笑了笑,闭上眼睛。

岑年也没多投入游戏。

他和顾娴聚在一起打了圈扑克,旁敲侧击地试探了一下顾娴和顾娴队友的身份,就从村长家的洋房离开了。

他在乡间的路上走着。

摄影师很敬业,一路跟着拍。经过一整天的赶路,岑年也累了,没再跟摄像机互动。

农村的空气质量很好,到了晚上,漫天的星子闪烁,秋季的山风悠悠拂过。

农村睡得晚,这会儿,好几家的灯已经熄灭了。路过一户农家,岑年视线随意划过,见白炽灯下,一个女孩晃着脚丫、拿着铅笔正在写作业。

正是雅雅。

姑娘挥着铅笔,隔着窗子和岑年打招呼

“岑老师,傻大个哥哥没跟你一起吗”

她还认为傅燃是傻大个呢。

岑年笑了笑,没再解释,摇了摇头,扬声对她说

“早点睡,晚安。”

“岑老师,”雅雅的脑袋探出窗外,“傻大个哥哥之前悄悄做了一只狗玉雕,他送你了吗”

岑年一怔。

狗玉雕塑

傻大个准备过这个东西但他一点印象也没有啊。

是他忘记了,还是雅雅记错了

还是

岑年模糊地感觉自己抓到个线头,却不清明。

上辈子支教的时候,一共有四个大学生。他们刚来,就在村口捡了只野狗。那野狗生了病,四个大学生轮流照顾、找各种方法救它,却还是没救回来。

岑年当时才十七岁,没见惯生离死别,狗死的时候,很是难过了一阵。

那天之后,傻大个好像就在背着他做些什么。但岑年每天要忙的事情很多,也没特意追问。

岑年心里一团乱麻,和雅雅道了别,往回走。

今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牛棚很窄,躺两个大男人有些勉强。更别说,岑年的真实身份还是

狼人。

岑年很快走到了牛棚外。

他正要推开门进去,听见里面传来一段旋律。是用树叶吹的,音色并不如何完美,仅仅是简单的调。

是sarfs。

不知为什么,听见这声音,岑年心里涌上一股无名火。

等到那声音停息,岑年推开门。

“傅先生,好久前就想跟你说了,”岑年着傅燃,低声说,“这首歌挺不好听的。”

傅燃沉默一阵。

“是吗”

他仰头着岑年,过了一会儿,慢慢笑了笑。

“抱歉。”他说。

岑年摇摇头,走了进去。

两人一时无话。

牛棚的空间太窄了。岑年带上门,坐了下来。他伸手要去拿自己的包,正是这时,傅燃转过头,温声问他

“抱歉,岑年,如果你真的很不喜欢它,为什么还”

空间过于狭窄,由于傅燃这一下毫无征兆的转身,两人的脸挨得很近,几乎呼吸交错。

岑年怔了怔。

这天晚上的繁星闪烁,从草棚顶上的圆孔中投射而下。灿烂的星光把两人笼罩在中间。

傅燃的眸色一深,笑容淡了。

岑年的手也够到了他的充电宝,他握起数据线,打算后退,却正在此时

傅燃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不管不顾地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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