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睡觉更有趣的事情。

话是这么说……

岑年偏着头，仔细打量着傅燃。傅燃当然是英俊的，但眼底有很浅的黑眼圈，眼神似乎也有些许倦怠。

毕竟，傅燃昨天还在法国，坐了十几个时的飞机，没怎么歇就又要去s市，简直是连轴转。

傅燃捏了捏鼻梁，打开了阅读器，没急着往下翻页。过了半秒，他合上阅读器，抬起头向岑年，温声问：

“怎么了？……有什么想问的吗？”

这是发现岑年一直盯着他了。

岑年轻轻咳了声，感觉到了一丝的窘迫。他犹豫一下，声问：

“前辈，你为什么不直接去s市？”

说实话，刚刚听说傅燃是六点的飞机时，他还有点诧异——傅燃昨天还在法国，明天又是《不寄他年》在s市开拍，傅燃根本没必要再回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