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急刹车,师傅扭过来冲我们说,“到了”。
米沫抱了抱我,“傻丫头,没关系,他今天不会来,我们都不会怪你”。
我看到依然熠熠生辉的“糖果”ktv,四个月前,我一直觉得“糖果”能这么火绝对是依了我和晨曦轰轰烈烈的爱情,我们感情一路升温,“糖果”也一路飙升。
可是,你瞧,地球果然是没了谁都一样转,很多美好的事物在我们当初看来都是跟自己有着莫大的关系,只是因为那时幸福,那时快乐,所以就觉得世界是如此的美好,连呼吸都觉得是一种享受。
可是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你回过来看,世界依然是原来的样子,没有什么会因为你的欢乐或悲伤而改变,只是你的心境不同罢了。
我整理好衣衫,嘴角扯出了一个弧度,拉开车门跟米沫出去了。
其实我最讨厌的就是应酬,就是很多个心里有目的的人在一起虚伪的笑,虚伪的说“咱哥俩谁跟谁”。
明明心里不痛快,却还一副吃了蜜的样子。
让人看着就觉得厌烦。
不过我想如果可以,也没有人会喜欢应酬。
所以,很多时候,我都非常依赖米沫,她是我为数不多的不用强颜欢笑的人,我从小到大10年里最好的朋友。
还有一个,就是陆禹涵。
这丫头整天笑嘻嘻的,笑的脸蛋白白嫩嫩的,弄得我特想上去捏她的脸。
米沫常说,“咱俩那感情就跟人民币似的源源不断!”
所以每次我一不痛快,或者一生病,米沫从来不送礼,直接送人民币,说这实在,你想吃什么想要什么自个儿买去。
我记得现在有一句很火的话说,“毁掉友情的方法有很多种,最快的一种就是借钱”。
我知道米沫别说她有没有钱,就是只有一块钱好不好,她也会拿一半给我买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