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句话,好不好。【】别这么沉默,我”
“很好看。”
一把拿过枕头把它扔回床上。
幸村精市转过头看向弦歌。
“精市,别笑了,很难看。”
“小歌。”
“我知道,我知道的。”慢慢蹲下身去,然后把头枕在他的腿上。
我不过是占着你喜欢我而已,我有什么资格抱怨什么弦歌
轻轻抽噎。
幸村精市伸出手拍了拍弦歌的背部。
弦歌猛地抬头,幸村精市手猛地一僵。
“精市,你搬到安的房间去吧。”
手握紧,“你要到你房间对面。”
“嗯,这样,以后每天晨跑的时候你来教我就很方便了。”
一天之内本来就没有什么时间与你在一起,你的世界几乎没有我,我不希望这样弦歌
“你不是最讨厌跑步的么,而且安君回来该如何解释。”
弦歌想要起身,却发现脚有些麻。
幸村精市见弦歌想要站起来,却又蹲了回去,便明白她的脚麻了。
起身扶她到椅子上。
蹲下身,脱下她的拖鞋,轻轻地按摩。
看着这般的幸村精市,弦歌不禁思绪飘飞。
曾经也有一个人,会这样帮她揉脚。
“呐,精市,你知不知道曾经有一个人也会像你这样在我蹲久了脚麻的时候”
“他是你喜欢的人么”问完后,幸村精市便很后悔,这样的问题实在是显得太过愚蠢。
弦歌脱口而出,“子远哥哥是我最喜欢的人。”
幸村精市一个没留神,就重重地按下去。
弦歌倒抽口气,“嘶”
幸村精市立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歌。”
弦歌摇了摇头,“没事,精市你误会了吧,子远哥哥他是我的哥哥啊。”
“他是我最喜欢的哥哥,在我堕入黑暗时,是他给了我曙光。”
“呐精市,我还没有跟你说吧,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哦,你还是第二个知道的人哦。”
幸村精市有些不解地看向她。
弦歌想了想之后,说道,“我的灵魂来自另一个世界,这个身体本来是月夜的,她有一段时间跟我共用一个身体,记忆共有,所以她是第一个知道的。”
也就是说我是第一个被你告诉的人,呐小歌我在你眼里也是特别的么幸村精市
“其实我是知道的,你们一开始很讨厌我的,不过那也没办法”
幸村精市,突然想起自己一开始因为把她认成玖兰月夜,而想用卑劣的手段让他离开立海大,不觉间握紧了弦歌的手,原来她一直知道。
“精市,很多时候,我都是知道的,可是我宁愿假装不知道,我只是在害怕而已。”
她一直都知道我一开始是带着目的接近她的吗幸村精市
“精市,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好了,我们只要看着现在就好了。”
其实我还想说未来,可是我这样的人怎么有资格说未来弦歌
“其实月夜一开始也只是利用我而已,她只是需要我替她复仇罢了,但是我”
幸村精市起身紧紧地揽住弦歌,“别说了,小歌,别说了。”
弦歌的头枕在他的腰际。
弦歌抬手揽住他的腰。
“精市,其实我一开始也是这般带着目的接近你们,对不起呢。”
“小歌”
对不起精市,我似乎又在利用你呢,利用你对我的喜欢,我真的不是一个好女孩,我是不是该早点离开弦歌
“呐,小歌,全国大赛的冠军奖杯作为订婚礼物如何。”
弦歌猛地抬头看向他,“精市,你”
“很多次想过要你离开我,但是,我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松开手。”
上次画婚纱的时候,我就想着把你留在身边,哪怕你对我只是同情,可是后来我害怕这份同情永远只会是同情,所以我退缩了,我又想着把你推开。但是现在你告诉我你不曾告诉他人的秘密,我是不是可以有所希冀,你的心里有我幸村精市
精市,你的比赛,最后是会输的啊,我该怎么开口弦歌
弦歌微微一笑,“好。”
纵然已经是看过很多遍的容颜,幸村精市仍是一愣。
“小歌,我们出去买礼物吧。”
“嗯”
“明天是你的生日,你忘记了。”
一下子弦歌便明白过来。
待弦歌开口前,幸村精市便说道,“7月1日是月夜桑的生日吧。”
“嗯。”
“对不起,你才跟我说过。”
“不,精市,谢谢你去用心去记得我的生日。”
“小歌,你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呢。”
“其实我是95年6月15日。”
幸村精市有些讶然,面前的人,无论怎么看起来,都不像是比他小3岁的样子。
“也难怪你会惊讶了,这个身体只比你小一岁,那个出生日是我在那个世界的,时间差不同,我来这边的之前已经18岁了,在这个世界又过了两年,所以现在已经20了。”
“6月15日,那不是”
我手术那天吗,难怪会那么熟悉幸村精市
看着面前巧笑倩兮的女孩,幸村精市不知该如何开口。
“精市,其实那天我真的好害怕,在你生死攸关之际却是束手无策,我也害怕自己的生日会变成”
“小歌”
他很明白那种感受,他的母亲,就是在他眼前逝去,而他毫无办法,而且那天是3月5日。
“我的母亲她是在3月5日走的。”
听到这句话,弦歌抱住幸村精市腰的手臂顿时一紧,3月5日,那不是精市的生日吗
“不过现在没事了。”
弦歌猛地起身,拉住幸村精市的手,“精市,我们出去给月夜买礼物。”
“嗯,好。”
月夜的礼物弦歌其实早就准备好了,她只不过是想拉幸村精市出去而已。
、第二百一十章离歌子远
2007年7月1日,慕容家下一任家主,慕容月夜的生日盛宴。
在月夜到日本之前,慕容月和慕容夜每年都会为她举办一次生日宴,只不过宴请的只有在中国境内的贵族阶级以上的血族而已,而这次宴会却是宴请了世界上所有有名望的血族。
月夜她对这种宴会向来十分厌恶,纵然她处理的从容不迫。
这一次她是要向全世界宣告她是慕容月夜了吗,只是她该如何向那些活得成精的人解释我的存在,月夜她不可能告诉他们我真正的来历。是不是我太贪心,明明占着别人的身体,却总想着要以自己的身份活着弦歌
纵然已经在舞台上很多次,但那都是面对人类。
当弦歌挽着幸村精市的手臂踏入慕容家主殿的时候,不觉间紧张起来。
却发现她挽着的手臂微微颤抖。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好可笑,明明已经做了那么久的吸血鬼。
“精市。”
女子独有的轻柔的嗓音让幸村精市不禁安下心来。
“对不起,我不该让你跟我一起来的。”
幸村精市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她,“你让我做你的舞伴,我很高兴。”
一条麻远和他的孙子这时走了过来。
弦歌一僵,在元老院的对峙还历历在目,如若没有月夜,我当时或许毫无办法。
强装镇定,“一翁大人,别来无恙。”
说完后,弦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什么叫大人啊。
一条麻远听到弦歌对自己的称呼后一愣,随即笑道,“弦歌大人,您这般可是要折煞我了。”
折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高兴劲弦歌
“一翁大人在元老院里可是叱咤风云,小歌这一声大人可是对您的尊敬啊。”月夜面带优雅的微笑,看似平易近人,可是那只是假象。
虽然表面是听起来是夸奖,实则是讽刺。
一条麻远恨得咬牙切齿,但也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月夜大人谬赞了。”
“一翁大人,您能否给小辈们一些**空间呢。”月夜依然带着笑脸,眼里却是写满了:你快滚吧,你快滚吧。
一条麻远右掌放在左肩,微微鞠躬,“月夜大人,我先行离开了。”
一条拓麻,也随他祖父的样子行了一个礼准备离开。
弦歌开口道,“一条君请留步。”
两人同时停下了脚步。
一条麻远转过身,“不知弦歌大人还有何见教。”
松开幸村精市的手臂,上前一步,“可否借您的孙子一用。”
一条麻远有些没反应过来,他不明白究竟是何种意思。
“一翁大人,纯血之君问你问题,你却不答,这可是很严重的呢。”
一条麻远一下子醒过来,“月夜大人,对此我深感歉意,我只是感到荣幸而已,纯血之君愿与我的孙子来往。”
太假了,一条麻远,你这只老狐狸弦歌
幸村精市看着自己的右手臂有些怅然若失。
弦歌微微一笑,“如此多谢一翁大人了,一条君请随我来一下。”
然后回过头对幸村精市说道,“精市,我有些事要确认一下,先离开一会。”
“没事,你去吧。”
月夜她在,应该不会出事弦歌
走到一处比较安静的院子里,弦歌停下转过身,动了动嘴唇,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子远哥。”